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江城外婆家见过的獒犬——被铁链拴着,沉默、威严,看人的眼神既忠诚又野蛮。
外人只道它凶悍,却不知它只听一个人的话。
而现在,她手里没有铁链,只有虚无的鞭子。
而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究竟是想驯服他,还是……早已心甘情愿被他衔住了咽喉。
“沉从容,”她在心里无声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很小气。”
小气到既想要自由,又想要你。
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天边泛起一层薄薄的青灰色。
黎明快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