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的浅,对于宣春归的偷亲他很是受用,他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眉头微蹙。
宣春归闭了眼,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眼睛很亮,他喜欢这样温存的时刻,就像温柔乡,他宁愿溺死在这里。
他很幼稚,幼稚的决定任何他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他也游刃有余的在他厌恶的名利场里利用权势和财富,博弈、置换资源。
有人问为了一盘醋包一盘饺子值得吗?
沉从容想说,他这个人最小气了。
沉从容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呼吸却依旧平稳。
他并没有完全醒来,只是潜意识里贪恋着她靠近的温度,手臂无意识地收得更紧,像是怕怀里的月亮突然溜走。
宣春归在他怀中一动不动,指尖却悄悄抵在他的胸口。
那里跳动着的心脏,规律、有力,甚至有些霸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