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暗地里给军营里的厨子塞钱,让他记得多给魏廷川盛些饭。
说到最后,魏廷川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说不下去,再看一眼面前之人,他如今已经是重权在握的司礼监掌印,运筹帷幄、人人敬之,好像,再不需要自己这个兄长为他遮风挡雨了。
时过境迁,明明两个人曾经那么要好、亲密无间之人,可如今,连再见面似乎都带着两分客套。
思及此,魏廷川没再说下去,低头,一口烈酒入喉。
酒席到了这里,也就快要到了酒足饭饱的时候,白惜时陷入往日的回忆里,不知不觉也多饮了些酒,此刻乍一起身,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胸口亦起伏上涌,有一种就快要吐出来之感。
随便找了个借口,白惜时离席将堵在胸口之物全都吐了个痛快,吐完之后,只觉通体上下也舒畅许多,不再有先前的翻涌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