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特别爱吃红豆饼,我第一次带红豆饼进宫,你当着我面把那一盘十个全都吃下去,还问我另外一盘能不能给你带回去送爷爷,我当时怕你撑坏,盯着你半天都没敢让你喝水。”
好像依稀记得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是太能吃了些。
白惜时难得的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我都记不大清了,世子竟还记得。”
此刻在场之人,包括解衍与滕烈也都听着魏廷川说话,那是他们不曾遇见过的白惜时,光听魏廷川描述,都觉得她那时候日子过得应该很辛苦。
直到这个时候,解衍也好像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魏廷川在白惜时心中的分量会如此之重,那可能是他年少时光里唯一的朋友。
打破身份的隔阂,待之以善意。
后来魏廷川又提到了从军,提到白惜时在漏风的营帐中找到他,帮他换药洗衣服,帮他晒被子收拾干净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