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许空山而言,秦承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他面带疑惑:“你好,请问你是?”
“我——”秦承祖手抖得越发厉害了,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面对秦承祖的反应,许空山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他不动声色地按住了脑海中的念头,将秦承祖带到了一个没有外人的地方。
秦承祖慢慢平静下来,他微仰着悄悄打量许空山,内心百味杂陈,眼神中有喜爱亦有愧疚。
“谢谢。”秦承祖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接过许空山替他倒的热水,他握在手上没喝,顿了顿,将肚子里组织好的语言缓缓说出。
表明了身份的秦承祖向许空山道歉,为身为人父的他这二十多年的缺席,以至于让许空山经历如此多的苦难。
许空山对秦承祖的感情比孟海更为复杂,所以在秦承祖说完后,他许久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