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承祖耐心在大门外站着,深秋的风带着寒意,但他不在乎。马上要见到许空山,秦承祖陷入了紧张的情绪之中,他面上不显,实则置于腿侧的手指抖得发麻。
从出生至今,这是秦承祖最不安且期待的一刻。不安是基于许空山对他态度的未知性,而期待自不必多言。
人年纪越大,越容易想到生老病死,秦承祖以为他会孤独终老,谁曾想现在竟凭空多出了一个儿子,一个他与孟雪的儿子。
门卫好奇秦承祖的身份,与他闲聊了一会儿,听他声音不似本地人,问他打哪来,秦承祖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双眼一直朝里面望着,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许空山高大的身形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大山。”门卫侧身,指着被寒风吹得面色发红的秦承祖,“这位先生等你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