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她只会帮到忙,池砚也没阻止。
主要是这会儿他就不能说话。
一说话,他沙哑的声音就会露馅。
暴露他有多么衣冠禽兽,给人上个药都能精|虫上脑的事实。
其实从程麦进来起,他根本就不像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
她刚洗完澡,只穿了件吊带睡衣,浑身都是沐浴露的香味,锁骨上还有点点没擦干的水珠,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能关注到背上柔软而清晰的触感,她白得发光的皮肤,还有一张一合的红唇。
脑子里跟有把邪火在烧似的,叫人心浮气躁。
没办法,只要碰上程麦,他就是这么不争气,素来引以为傲的定力总频频翻车。
甚至她都用不着做什么,光是站在那,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最难以抗拒的诱惑了。
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装满了两人回忆的小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