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军呢大衣,包裹着无声而炽烈的地狱,包裹着男人疯狂输出的喘息和女人破碎沉沦的呻吟。只有明在那衣袍之外,正低着头,认真地擦拭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枪,为下一次能“多开几枪”而做着准备。
湿冷的地气瞬间透过单薄的、被揉捏得不成样子的裙裤布料侵袭而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内部仿佛还残留着被强行拓充、激烈摩擦后的剧痛和令人窒息的麻木感,隐秘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和黏腻不堪的异物感——那是属于尾形的体液与她自己无法控制的回应混合出的屈辱印记。
她的脸颊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嘴唇因刚才死死咬住而微微破皮,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喉咙干涩疼痛,每次吞咽都牵扯着撕裂的疼。生理性的泪水尚未干涸,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