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堪称细致地为她拉拢那被扯得凌乱敞开的前襟,用布料的褶皱勉强掩住那暴露在空气里、布满紫红印记和咬痕的脖颈肌肤。
“……冷吗……” 他低头问,声音低沉沙哑得近乎诡异,带着一丝情欲释放后的低糜“温柔”,下巴的硬骨扫过她汗湿冰冷、几乎失温的额头。
阿希莉帕没有回答。
她的身体在他渐渐松开力道的臂弯中沉得像死去多时的鸟。失焦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头顶交错枯枝间漏下的、刺目而冰冷的天空碎片。只有失神微张的唇间,那缕仿佛断弦般微弱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喘息,证明着某种生命的流逝。
而那黑色的、沉重的、如同裹尸布般的大衣,终于从尾形的肩膀彻底滑落,委顿在地,重新将那些无法言说的罪证与污秽完全覆盖在它冰冷的阴影之下。
林间的阳光依旧斑驳,秋虫仍在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