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翯的目光在沉峤手中的酒杯上扫过,眼神里辨不出情绪,“不用,谢谢。”
他绕过茶几,在距离沉峤最远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自然地拉开距离。
啧,还嫌弃他。
不过正好,他也不大想和这个祖宗坐一块儿。沉峤心里暗忖,那点不自在又浮了上来。
他耸了耸肩,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里沉浮。他需要一点酒精来稀释这屋子里让人不舒服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