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套车送你们去,回家去换轿子岂不麻烦。”
既叫客人等,主人家一时也不好走开,他就陪着等,一面问嫣儿:“小二爷的病好些了么?”
“不知道,我正是代奶奶去瞧呢。”
郑晨听说这几日西屏都不曾到庆丰街上去,刚好又出了桩人命,死的是他们芙蓉庄一个叫陈逢财的,听袖蕊说,此人之死仿佛是与去年姜潮平之死相关。他心下觉得有些意思,这人一死,西屏就不到庆丰街去,大概这姨甥二人是为姜潮平的案子闹僵了。
不过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西屏做事和他不是一派,他也不管她的事。况且这回正好可以看看那姚时修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官,要是为了儿女私情一味徇私枉法,将来也不堪他托付。
他把胳膊反剪起来空自思忖,一张隽美的脸因为眉头微锁,平添了许多男人的内敛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