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既然知晓她有政务在身,还为此委屈,等她这么久。
前些时日的猎场上,裴寂都是同公子们一起用饭的,今日怎么突然要等着她。
若非受了委屈,这样乖巧听话的裴寂,又如何会这般。
温热的掌心、指腹贴着他的面颊,裴寂忍住想要蹭一蹭的冲动,垂着有些濡湿的长睫,辩驳道:“我才不是委屈精。”
怎么能这样说他。
“是吗,”沈元柔似乎叹了一口气,有些拿他没办法,“那么绒绒,你刚刚在委屈什么?”
那股属于她的沉香,还有上位者周身的气度,在此刻都变成了蓬松柔软的云,虚虚地拢着他,让他感到温暖惬意。
委屈什么。
裴寂咬着唇肉:“我,我是怕……”
“怕什么,”沈元柔缓缓摩挲着他光滑泛冷的面颊,“怕我吗?”
裴寂抬眼看她,带着一点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