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一旁那张床上同事的手机还亮着,想了想,没直接挂,坐在床边问:“哪样?”
陈牧成掰着手指头,一一列举他的前科罪证:“走了四天,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不问我吃的什么,不问我干了什么,还要让我先给你打电话,我挂了也不给我打过来,还要我再打过去。”
不太对劲。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有种朦朦的,口齿不清,大着舌头的醉感,比上次在陶南意家楼下遇到的那次还要重得多。
杨乘泯回想了一下家里没有解酒的东西,没对他那番控诉做出回应,反而随意道出一个笃定的问句:“喝酒了?”
“是啊。”陈牧成不以为意,“我喝了。”
嚣张的态度翻译过来,就是我喝了,你能怎么样。
杨乘泯没多少反应,只说:“吐了收拾干净,别留味道。”
那边又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