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杨乘泯离开三天既不给他发消息,也不给他打电话的行为很有意见。他那股死要面子的别扭小性子又发作起来,单方面认为这是一场博弈,不想先败下阵,故意忍着,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杨乘泯。
但第四天,刘澎组了个局叫陈牧成出去,陈牧成最后喝高了跑出去给杨乘泯打了个电话。杨乘泯没接。睡觉前杨乘泯回给他,陈牧成先是挂了,装了十分钟没见杨乘泯给他打过来,又给杨乘泯打了过去。
他气焰不减反增,在高度酒精的加持下更加横冲直撞,厉声质问:“杨乘泯!你怎么这样啊!”
连名带姓,来势汹汹。并不是最初那股他还未叫他哥前,和他生疏下的退路。而是郑重又严肃,和强硬,毫不畏惧地忤逆。
这人常常肆意过头,脾气莫名其妙就有,莫名其妙就发。杨乘泯把灯关下,准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