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西洲已经漏成筛子,还是方家的实力,方怡晴的遗产甚至能够撼动一个州府。我觉得那都不重要,萧骋根本不想要。”
萧骋想要的与燕羽衣不同。
他不是那种家国感极强的人,行事的逻辑,更接近于我与你关系好,那么便多帮扶。大宸的皇帝是他的亲兄弟,又有皇后抚养的情谊在,那么便是天底下最该倾囊相助的至亲。
这种最纯粹的感情,燕羽衣从来没见过。
他所有的算计,皆成立于西洲的屹立,洲楚与西凉的争夺不落下风的前提。
燕羽衣没有办法将所有都做到非黑即白,但现在他终于做成了一件,他戳穿了兄长的面纱,让他正大光明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如果要接受审判,只有自己一个怎么行。
总得再拖一个自以为是的清高之人落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