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锦年将热毛巾从水盆里取出,拧干水分塞进司循几乎要将手心抠出血的右手,边向贺伯询问基本情况,边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听诊器跟水银血压计。
心跳、血压均不在正常值范围内,司锦年眉头越拧越深,以最快速度取出针灸包,拿出银针,快准狠地扎进司循的穴位里。
“呃……不……料嗬……”
攒竹穴、太阳穴、神门穴、内关穴,被连扎四针司循不安的颤动翻动眼白,司锦年知道他意识清醒一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安慰了几句,转而拿针扎进他的印堂穴、百会穴、太冲穴里。
四肢的抽搐有渐弱的趋势,司循在极度恐惧中左右摇头微弱的反抗,嘴里不断喊疼。
没有抗痉挛的药物,就只能喂止痛药。
司锦年心疼,但没有镇静剂、没有巴氯芬、没有足够他手术的环境,他这个空有一身名牌大学学历的医生,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