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脚步匆匆到门前的敲门声:“少爷!少爷您快醒醒!先生他不太好,请您赶紧过去一趟!”
深冬的早晨,司锦年拎起箱子往司循的卧房,几乎要将脚上的拖鞋跑掉。
法式檀木大床上,司循双眸紧闭,左手用力的攥着胸口的睡衣,面容狰狞的艰难喘息。贺伯坐在床边不断帮他擦拭额头颈下流出的冷汗,下人们则左右按住司循的双腿跟右臂,防止他痉挛的时候伤到自己。
“司循,司循醒醒。”
神经内科,他这个专业,虽早在国外见惯了各种突发情况,司锦年扑到司循身边时,还是忍不住颤抖了声音。
手掌在他的脸颊轻轻安抚,试图呼唤他的意识,得到的却依旧只有痛苦又急促的呼吸声。
“他发作多长时间了?”
“大概五分钟。”
“吃过什么药了吗?”
“没有,先生很少全身抽筋,偶尔发作也都是硬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