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菊月、歆月、缇月三位姐姐一同在沉缃楼长大,关系亲如姊妹。”
“沉缃楼?那是什么地方?”
她这话音未歇,缕月顿然回神,一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立时站起,垂首道:“那原是我们一同长大的地方。可地此乃裴家军的机密,望姑娘恕罪,我不能说。”
慕汐原也就是顺着她的话闲聊罢了,见她这般,便把她拉来坐下,柔声笑道:“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想着你和菊月的名儿里皆有个‘月’字,且都在裴将军底下做事,想来应当认得,这才多问了两句。我是个大夫,对朝廷之事并无兴趣。”
缕月心下稍安,兼之前两日已听菊月听闻慕汐乃是大夫。在郦朝,女子从医需要挣脱多少桎梏,她多少亦有几分清楚,是以那时她虽不曾与慕汐见过,然心中已油然生起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