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汐被她这般一问,顿了下后,漫不经心地扯了个理由:“自然。毕竟裴将军救了我,且榕王的手段你我都见过,他断不是泛泛之辈。”
缕月轻笑道:“姑娘大可安心。殿下自十二岁便随老大人上沙场征战,怎样的场面没见过?兼之管砚大人和郁舟大人皆在,区区榕王又岂是对手?”
慕汐自然不是担心这个。
淮州王裴行之盛名在外,她如何不知?素来养尊处优的榕王断断不是对手。
此番死里逃生,慕汐并没想象中的那般欢喜。现下她不过在想,裴行之待她种种,实是过于反常。
若当真如此前所猜测的那般,她又该如何?
罢了罢了,多思无益。
慕汐拉着缕月的手坐下,温声道:“我前儿在阡纾阁见了一姑娘,她叫菊月,你叫缕月,不知你可认得她?”
缕月闻言,不假思索地脱口道:“自然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