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直在这里喊魂儿似的,叫我如何风雨不动安如山?
我不动声色地沉了沉气,并不打算理她,若想要将气派拿捏的足够沉,还要靠最后的几个字——敌若动,我自岿然不动。
很显然,对面这人似乎也懂这个道理,半天都没动。
不过拿腔拿调地做架子这种事儿我是做不来的,最多撑上个一时半刻已然是了不起了,所幸,在我这只皮球泄气之前,对面那人先让了步。
那人静了一瞬,良久,才收回被我打掉的那只架在空中半晌的手臂,退回去两步冲我拘了一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认错了人,姑娘不要介意,这只簪子就当是我赔给姑娘的罢,姑娘若是觉得这只粗制简陋,那便将我头上这只赠予姑娘。”
远处琼花台的烟火已经燃尽了,半人高的灯火珠也已升到了半空,远远瞧着似是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