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修挨着坐下,笑道:“是我心眼小,我知道,你不是势利眼,管他什么权贵不权贵的,你才瞧不上他!”
西屏却歪了一眼道:“我自然不是势利眼了,我要喜欢谁,不论他什么出身,只瞧他相貌如何,品行如何。”
时修忙嗤了声,“此人的品行可不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眼下对他只是怀疑而已,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他又没话可驳,心下益发干着急。不知怎的,他近来有些莫名的恐慌,总觉得像要失去她似的,然而这感觉没来由,不好对她说,所以草木皆兵。
西屏见他真有些生气的神情,便笑起来,“我不过是说笑,姓曹的好不好,与我有什么相干?你还真小心眼起来了。我不和你说了,三叔想必还在外头等我一道走呢。”
她起身向外走,时修想再留她一会,又怕天黑下来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