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已近拂晓,他的吻落下来,新生胡茬刮过眼睑,才惊醒了浅眠的她。
直到局势勉强稳定,克莱恩才能喘口气,而此时已是春末了,他们原本约好要去蒙马特看郁金香的,可现在巴黎的花期都过了。
“今天说好要出门的。”女孩轻声说。
他将她拉近了些,带着枪茧的拇指抚过她眼下青影。
这一个月来,每当他深夜回来,玄关的地毯上总摆着双拖鞋,卧室亮着小夜灯,床头柜上永远有一杯安神茶。
淋浴完后,他怕吵到她,总是隔着被子囫囵抱着她睡,而她总会在半梦半醒间转过身来,小小的身子窝到自己怀里去,颈项的玫瑰香钻进他鼻腔,让他硬得发疼却又舍不得折腾她。
而这几天他终于闲下来,又总喜欢缠着她干那事,说是要把“欠他的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