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节奏也持续了整整二十八天。
不过即使是如此规模,相对于真正的战场来说,也都还只是“小打小闹”。
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极轻,几乎淹没在晨间的鸟鸣里,却还是让男人绷紧的肩线松弛下来。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在他叁十多年人生里见识过的所有人中,她走路最轻,像猫,像雪落,像他自以为早就遗忘的温柔事物。
俞琬站在晨光里,又黑又直的头发披在脑后,在阳光下,她眼睛呈现一种安静又透彻的琥珀色。她捧着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苦得能让人皱眉,可他最喜欢。
男人接过瓷杯时视线抚过她的手,白皙的手背上骨节都现出来,这样看,她比原来更瘦了。
而瓷杯传递间,俞琬也抬起头打量他。
不知为什么,从这个角度看去,男人的轮廓比平日又更锋利些,下颌一道浅浅的疤是这次新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