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猜测过自己那日醉酒后应当是病发了,所以才会缠着燕策不松手。
她轻轻舒出一口气,在被子里抱着自个儿的手臂。
今夜枕畔没有能安抚她的小毯子,只有二人交缠的发。
一扭头就是燕策的脸,烛光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勾描出道好看的线条。
卫臻沿着线条把目光落在他唇上,又想起方才自己介怀的点:
“谁让你用口的。”
燕策有些意外她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答道:“你。”
“我什么时候教你了,而且那天之前,我跟你都没说过话。”
“说过。”
燕策睁开眼侧过脸来看着她。
“什么说过,”卫臻不解,“问你正经的,你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转移话题。”
燕策收回视线,开始正经回答她的问题:
“我也不会,但是你有反应,你的反应会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