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雪怜说了声是,福身说:“怜娘不会忘了宋老师的教导。”
“说实在的,我刚来镇国将军府,较为怕的便是你。”宋仪文笑道,“怕你在我课上捣乱,不守规矩。”
宋仪文合上竹简,说,“来了才发现,你倒是个省心的好女娘。外边的流言蜚语,委实不能轻易听信。”
她的本职是教女娘读书认字,明辨是非。南郢能读得起书的女娘,放眼望去,用手指来数,少得可怜。
虞雪怜上前走到书案边,笑吟吟地问:“宋老师是不是发现,这府邸有人比我更顽皮”
“正是。”宋仪文瞟了一眼虞浅浅,说:“这么些年,我也就教过这一只皮猴子了。”
虞浅浅吐了吐舌头,道:“去年浅浅还小,稍微有点顽皮。宋老师不是说,浅浅很有长进的吗”
总归是最后一日,宋仪文没有往日的严肃,点头夸赞道:“都说猴子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