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他的好,也并不是男女之情。
陆隽不免心冷了。偏执执拗在这一处,可转念一想,起码,他身上有她所图的地方。
“陆某有些日子不骑马了,生疏了不少。”陆隽问,“虞姑娘若有空,能否再次与我去郊外骑马。”
虞雪怜短暂地愣了一下,应许了陆隽。
雨停了,虞雪怜没在陆府逗留太久,带金盏回去了。
到了女先生结课离府的这一日,虞雪怜她们为女先生践行。
宋仪文给金陵仕女教了十年的书,顽皮的,乖巧的,聪慧的,哪一个都了如指掌。可出身将门的,她鲜少接触。
这一年来,府邸的女娘也算尊师重道。今次要彻底结课了,宋仪文坐在椅上,温言说道:“怜娘,我教你的那些诗文,你学得不错,我业已没什么叮嘱你的。倘你日后出阁嫁人了,需记得给老师写封信,让老师跟着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