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正在台上讲新课,奚迟一边听,一边在草稿纸上列一道数竞卷的式子。
设xyz=1,最大值……下巴突然被人托住。
奚迟笔尖顿住,因为长时间停留,在草稿纸上晕开一个墨点。
奚迟:“?”
“再磨就要红了。”江黎慢声道。
说话的时候,他正靠在椅背上,右脚轻踩着桌子下的横杠,膝盖上还摊着一本物理竞赛分析,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圈点着。
江黎掌心温热,带着一点热意烘上来。
奚迟有些没听清:“?”
因为江黎只是虚拢着,没用力,奚迟贴着他的掌心很轻松地偏过头来。
“再低头去闻衣服,脖子就要磨红了。”江黎放下笔说。
冬季校服为了防风,领口做得高,又是新衣服,没洗过,料子发硬,架不住人这么蹭。
奚迟反应过来,下意识摸了摸脖颈。
江黎制住他乱动的手:“别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