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边所有人:“……”
“王境泽,口水滴下来了,”祝余提醒道,“不是说太丑不穿吗?”
“保命要紧,”王笛一身铮铮铁骨,“只要大家丑得都很平均,就都是好朋友,再说,就这校服,就算是迟哥都不可能穿得好……”
“看”字还含糊在嘴里,王笛抬头看见奚迟和江黎从教室后门走进来。
明明是臃肿又暗沉的棉袍,还是繁赘的中长款,可穿在两人身上却只剩下挺拔和扑面而来的利落感。
一件棉袍硬是被穿出了宽松冲锋衣的感觉。
王笛甚至怀疑给这俩人一个口罩和一个帽子,上街都能有人去要衣服链接。
王笛低头,重新审视自己身上的校服。
“……”
就特么虚无。
棉服昨晚挂着散了一晚上的味道,可还残存着一点余气,若木对气息极其敏感,许是不太习惯这味道,自己都没注意到总是无意识低头去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