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有些脑震荡,他晕乎乎地看着旁边的妹妹,想要抚摸她的头,却因为重影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工人帮渊推着平车送到床位把淼放下,女警也跟在渊的身边,她发现这个女孩在看见哥哥的一瞬间态度就软了下来,好像刚刚要发狂的不是一个人。
处理完纠纷之后警察们都回去了,先留下淼在医院静养,等他好差不多了再进行笔录。病房里有一股很浓重的地板打蜡味,微微发苦,淼的伤口已经进行了清创,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淼有些庆幸,还好没有打伤他戴着助听器的那边,不然他就听不到妹妹的声音了……
他艰难地转头看着床前的妹妹,她把他的手托起来,一点一点地抚摸他掌心的手纹。只有在极度焦虑的情况下,渊才会这么做,她慢慢地在他的掌心留下一个略带湿润的吻。
那是她的泪也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