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越洪亮,带着不可撼动的自信与坚定:“不是你舍弃这个名字,我才能得到‘燕羽衣’,而是你配不上‘燕羽衣’这个三个字。”
“如果严渡这个名字就是你为自己谋划的未来,那么我们便不再是兄弟。”
燕羽衣没有去替他人左右人生的想法,自然也极少试图去理解对方的行为。但严渡是他的兄长,是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将在他的庇佑下的血脉相连。
那些所谓的独善其身,无可奈何,都无法成为他说服自己,与兄长保持步调的原因。
他简直是受够了严渡那副,自己永远是受害者的态度。
若论中伤,谁没有做过妥协,难道只有他严渡才更凄惨吗。
多少世家子弟被埋没于朝堂纷争,家族纷争,能够从中突出重围的不过了了。
燕羽衣莫名地想笑,但不知从何笑起:“为什么非得改造一个根本不可能被你感染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