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你看,我还是会笑会闹,所以,别用那种带着探究的怅然看我,也别…露出那种近似可怜的神色。
她目光却又落在他手臂上。
那道新伤浅浅的,蜿蜒在旧疤之上,真是刮伤吗?可伤口边缘泛着青紫,倒像是有人拿着硬刃,沿着旧伤的轮廓,在皮肉上细细描过一遍,又故意放在那不管似的。
她往前倾了倾身,他立马把袖子扯下来。
换做从前,她早该说“你要小心啊”,说不定还会像对待不听话的病患那样,严肃地和他讲道理,急了甚至会和碰到那几个小淘气包一样,拿病历本轻轻敲他脑袋。
可她现在根本说不出口来,他的笑越明亮,她的心里就说不明白地闷,娃娃脸的女朋友是护士,这么奇怪的伤,怎么会没发现,除非他是在…
“约阿希姆,玛侬知道你这样吗?”她语气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