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边缘割开皮肤的刹那,他竟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第一天来的时候,他只顾着看她的伤,没多久就又带着“和女友约会”的谎言落荒而逃,根本记不清楚周围。
而今天一踏进来的时候,约阿希姆才发现整间病房都是另一个男人的生活痕迹。
那个人把办公桌都搬了过来,上面堆满了文件,衣帽架上挂着党卫军夏常服,半开的衣柜里,一条皮带随意地搭在边缘,无声地宣示主权。
而她自然而然地坐在床的一侧,另一侧放着另一个枕头。
那一刻,脑海里不受控地蹦出那些画面来,她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任由那人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那人的唇压在她眼睑上;更甚者......那个人会用他只在最隐秘的梦境中才敢想象的方式,吻过她每一处,完完全全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