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翻罗里八嗦的说了一通,还没说完,却被人咬住了耳垂,酥麻间听见他说:“谁要谋它一个将亡之朝,人死了我们便走。只是你坐那金椅上定是好看。”
这话说的梁子君哪里能不懂,她有些无奈的说:“恐怕不是我好看,而是你好看我的热闹。”而他低沉的笑声带着鼻息拂过她的颈边,他说:“难道你不热么?这会子我是有些热。”
话说到这份上,梁子君若是还听不懂警钟……除非时光倒退一个月。
穿上那身早先便晾在衣架之上的绣金黑色长袍,展开折扇,踱了几步,眉梢轻挑,巧笑盼兮,神采飞扬,后拱手道:“博君一笑,为妻之幸,夫君可千万莫眨了眼,千年里也就只这么一出!”
门外的人听着里面隐约有了些声音,然后在黄药师的大笑中,门开了,走出一个梁子君,但不见黄药师,叶轻忍不住伸了伸脖子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