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子君听了自是语塞,她说:“你不是说这西夏王活不长了么?叶轻死了只怕他更是难得活了,反正我也不急这一时……”声音小的也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
于是黄药师接的极顺口,他说:“那你便随他们去早朝。”
梁子君看着他那弧度上扬的嘴角,毫不掩饰的将幸灾乐祸写在那张惑人的脸上,知是被他绕进去了,低头便咬上那惹人厌的嘴,并自然而然的被反咬了一口,还赔上了香舌。
她喘息着俯在他的耳边说:“你明知我师门门规便是不可谋政,我虽是这西夏王所生,却也受了师门大恩,日前我从师门取书救人,又蒙师门阵法所护才侥幸脱险,按说那叶轻既知我身份,便不该收我如门,可既然入了门,我如今又怎生回头,门里只我一人,难道我还能将祖师爷几百年的心血都葬送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