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没点燃的烟,插一下头发怎么了。她是少块肉了,还是头发断了?至于吗?!操!疯子,神经病,周家他妈的都是疯子!”姜朝颂越说火气越大。
关清霁弹了弹烟灰,“那根烟插进她头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好玩,碍眼,还是驱赶?或者只是想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姜朝颂烦躁地别开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关清霁的问题让他被迫再次面对那个巷口,他记得那双平静得令人心头发毛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骨的冷漠,一种将他视为尘埃、视为某种不洁之物的审视。
“她当时很平静,对吧。”关清霁仿佛看穿了他的思绪,缓缓说道,“平静得不像被冒犯,更像是在看一件垃圾。就是那种平静,让你觉得不舒服,甚至有点被看轻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