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梨花不同。
她不仅记得,而且以一种更彻底、更公开、更羞辱的方式“还”了回来。她平静地泼了他一身热可可,问他“配不配”,甚至在他暴怒欲狂时,用“异物癖”和“恶心”这种诛心的词刺穿他强撑的体面。最后,她还有个周玉容那样的哥哥,用一句“周家记得很清楚”轻飘飘地压下来,逼得他不得不接受秦问清那看似公平实则憋屈的和解方案。
这完全颠覆了姜朝颂认知里“被欺负者”该有的形象——懦弱、忍气吞声、任人宰割,事后还要感恩戴德对方手下留情。
周梨花平静外表下的那种冷漠和毒舌,以及那种近乎疯狂的有仇必报的狠劲儿,让他感到一种陌生失控的烦躁。
“一根烟。”关清霁终于开口,声音在风里显得有些飘忽,“朝颂,你确定那在她眼里,仅仅是一根烟的问题?”
“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