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由顶级皮革和实木构筑的狭小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充满了压抑兴奋的静寂囚笼。
他发动了汽车,没有去看刚才被他气到脸色发青的沉敬。因为这个该死的沉敬的出现,他整一晚上,都没有机会再接触到苏悦。这让他有些微不悦。更重要的是,今天下午,他在与集团最大对手沉亦韦的交锋中,刚刚取得了一场阶段性的胜利。那份胜利带来的需要被释放的兴奋感,他本来是打算在晚宴上先奖励自己一点甜头的。
然而,这一切都被那个该死的老头子毁了。
梁颐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找了一个僻静的路边停了下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勾住自己那根真丝领带的结,猛地向下一扯。动作中带着一种与他平日里优雅从容截然不同的近乎于暴戾的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