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让我说,他所创造之物,不一定就比他本身来得更贵重。为了证明自己的能为而失去生命,埋葬在这异国她乡,在我看来,是不值得。”
“充满诱惑性的恰恰是禁忌存在的本身,它让人误以为那扇门的背后隐藏着自己作为存在本体的真相,它让人误以为只要开启那扇门,就能把握住自身永恒的欲望。可事实通常不是这样。由精神到物质,由思想到存在,总要从行到知再归于行,走这么一遭。是值得,还是不值得,他自己未尝不知道,但他做出了选择,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天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对于白马兰的论调并不十分认可。不过这无非是场友好的讨论,天鹅转过身,面向白马兰,声音明快柔和,道“听上去您很为他惋惜。”
“当然。”白马兰取出前襟的手帕,上前擦去相框边沿的灰尘,“他是我的父亲,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