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骂骂咧咧。
不管她怎么骂他,陆淮南全程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他在给她长记性,教她下次不要轻易挑战男人的“红线”。
头顶的晕开始平缓下来,慢慢的。
慢慢的……
阮绵感觉自己,就剩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陆淮南掐在她胳膊上的手指,缓缓松开了握力。
两人喉咙都发胀发疼。
她要比他稍微好一些,但也没好几分。
“还闹吗?”
“没力气。”
陆淮南去挑她的下巴:“还咬人吗?”
“不咬了。”
“求我放你。”
脸麻手麻,腿跟腰都是麻的,连清醒的耳朵,陆淮南也不肯放过她,阮绵真不想说话,只是用嘴型无声吐了“求你”两字。
她闭眼躺在床上,已经浑然不觉自己是窝在床头,还是床尾。
还是床边边。
她双手双腿都酸得动弹不得,久久维持原状,缓
解那种无力感。
耳边窸窸窣窣响起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