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也有些慌,他在楼子里专门取过经,可还是有些应付不了。
不是别的,是心疼他受苦,是害怕他疼痛。
他想要他,快想疯了,可事到临头,一阵细微的颤抖便能让他止步不前。
他揉着虞幼文疼得僵硬的腰:“往日那样也挺好,还是算了……”
“没事。”虞幼文抽着气说。
林烬拨开他颈边的发,伏身蹭了蹭他的脸颊:“要不你来,我上过战场,不怕痛……”
虞幼文听他心跳如雷,一下下撞在自己后背,扭头很坚决地看他。
见他如此,林烬腔子里仿佛烧着一把火,整个人都被火烧火燎的炙烤着。
余下的事情再也无法控制。
虞幼文今年二十了,常年在花街柳巷里头混,却从未有过青涩怀春的少年时期。
他也听《惊梦》,戏文里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