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文抵开陶瓷盖,里头是洁白莹润的膏,他羞红着脸,放到林烬手里。
林烬惊诧地看他,虞幼文颤颤地伸出手,解了腰间衣带:“我、我想……”
虞幼文说不下去,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当日在宫中被逼得咬舌时,他想的不是虞景纯有多可恶,而是没能先和林烬做一回夫妻。
以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他走不了,便贪念与他在一起的时时刻刻,他不愿负他。
林烬拥住他,怜惜地亲吻他的脸颊,肩颈,胸膛。
他亲着人,把他弄丢了。
才去挖膏脂。
“要……吹灯。”
“不要。”林烬难得固执。
可他哪里拗得过虞幼文,只需那人委屈地投来一眼,他便什么也拒绝不了。
眼前一片漆黑,虞幼文瞪着眼,在昏暗中咬着牙,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林烬实在太吓人了。
事情比他想象的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