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吸了一口雪茄,辛辣的烟雾直冲肺腑,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堤坝的暴戾。
脑子里根本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那些刺目的画面:
市中心大平层的卧室,她脚步虚浮地从洗手间出来,眼神迷离,小脸酡红。然后,她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赤裸裸的渴望,直直地扑进了沉澈的怀里!
双臂紧紧缠住那男人的脖子,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那急不可耐的姿态,那毫不掩饰的亲昵依赖,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反复凌迟着他的神经。
还有今天下午,他的好妹妹,魏家的大小姐,衣衫不整地坐在岑清辞那个家伙身上,细碎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淫靡至极、让他瞬间血液逆流的画面。
那放浪形骸的姿态,那予取予求的顺从……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