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一阵促狭的光芒后,放在都煦下巴的手向下滑倒到脖子上,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嵌进肉的血管里,“刚才那股想跑的劲儿呢?嗯?不是挺能的吗?”
都煦疼得呼吸困难,浑身不停哆嗦着,泪水混合冷汗糊了满脸,视野一片模糊;彼时还有腹部的剧痛还在翻搅,头皮被扯得像是要脱离颅骨。
可诡异的是,她清晰感到,这种恐怖的暴力虐待正在把她的意识侵蚀着,侵蚀着以为这是灭顶的快感,以至于潮吹过后,她下腹的瘙痒加剧成了酸痛,一抽一抽地,亟待有什么东西可以填满。
而待李文溪放开掐脖的手,她除了发疯地喘息和咳嗽外,抖着嘴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哑巴了?”
李文溪嗤笑一声,揪着头发的手猛然又往后一拉,迫使都煦的头颅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角度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