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绞痛让她不受控制地蜷起四肢来,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冲喉头,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下体却早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汹涌湍急地冲破堤坝喷出来,溅了满地。
周遭一时间只剩下都煦痛苦的干呕和窒息般的抽气声。
李文溪愣了片刻,俯下身,面露不屑的一张冷脸几乎贴上都煦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啧啧啧,我轻轻碰一下,你怎么喷这么多出来?多大的孩子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伸出舌尖,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慢条斯理地舔过都煦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腥咸的血味。
“贱骨头。”
她讥诮地低声在都煦敏感的耳廓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真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用这点伎俩就想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