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盛宁,佯作为难地解释,自己将他、自己的助理,还有几位村干部安排在了一桌,他说:“台面小,一桌最多八个人,要不我给这位刑警同志安排另一桌吧。”
“没关系,”盛宁转过脸,很自然地与蒋贺之目光相接,“我们坐一起,挤一挤。”
谁跟谁啊,就我们?廖晖的心猛然一沉,脸色愈差。
蒋贺之没怎么出声,倒一直饶有兴味地盯着这个盛域的小廖总。其时天色未晚、筵席未开,此人却好像已经醉了,一双眼寸步不离地黏着盛宁,眼神酒浸蜜渍一般。蒋贺之起初不明白,这陌生人对自己的巨大敌意从何而来,直到他看见这人眼望盛宁的眼神,顿时全明白了。
长留街内除了层层叠叠的筒子楼,便是满街的粥铺、饼店和小吃馆,廖晖出钱借了他们的店面,请来上海米其林餐厅的大厨亲自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