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膀胱带着未干的血浆落到她肩上,滑进她的掌心里。
火光跳跃,在你来我往的拍打逗玩中,温热的血飞溅出来,星星点点地洒在兄妹俩的脸上、颈间,弄得满手血腻,可两人连擦拭的动作都没有,只当是嬉闹中微不足道的点缀。
本就浴血降生,那刺眼的红,早已融进骨肉里,渗透灵魂深处。
寻常似水。
篝火烧得旺盛,串在树枝上的野猪肉被烤得滋滋作响,油脂金黄,肉香浓郁,入口的瞬间,汁水迸射,烫得她猝不及防,可那味道太鲜美,还是忍不住地咀嚼起来。一边吸气一边夸赞道:“哥,你烤得太好吃了!”
哥哥立刻把吹好的肉串递给她,“慢点吃,还有很多。”神棍做饭的手艺还不赖,曾教过他下厨。
她手一搂,全部接过来,满足地笑着。
自己打下来的食物就是美味,还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