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无奈又温和地笑了笑:“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知道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暗暗呢喃,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野猪被剖开的温热腹腔,一抹幽沉从她眼底掠过,转瞬即逝。
她继续分置脏腑,深红色的肝脏捧在手里,沉甸甸的,浓烈腥气扑面而来,可她好像没闻到似的,细细地打量着、探究着,不知道人的肝脏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正翻检着,她的手触到一个滑溜溜、弹性十足的小囊,是猪膀胱,她曾见过村里的小孩把它吹胀了当球踢。她利落地摘下来,朝里面吹气,那薄薄的囊壁很快鼓胀起来,十分好玩。她狡黠一笑,抬手就朝哥哥身上拍去。
在这空寂无人的山林里,没有神棍的压迫,看不见村民的白眼,可以尽情尽兴地大口呼吸,那本属于孩童的玩心彻底释放出来,他手腕一转,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