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胡同里,看到梁也嘴角有伤时,杨今还是没忍住去买了碘酒和棉签,没忍住顶着风雪给他送过来。
可是他被烫伤的手,梁也却从始至终没有注意到。虽然只是烫破了一点儿皮,但碘酒涂在他手上的颜色也十分明显——只要在意,就一定能看到的。
梁也的意思他清楚了。
不论是一开始的好声好气劝走,还是后来的那句“不是因为我是同性恋”,以及刚才的暴力归还门票,都昭示着梁也的抗拒,甚至觉得他烦,觉得恶心。
至于那天晚上梁也为何出现在家门口就不要深究,当是一场无意义的梦。
此后,遂梁也的愿,桥归桥路归路。
梁也没有伸出手来接他的东西,杨今就把东西放在小卖店的窗台上,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杨今又回头,他看到梁也还站在窗前,似乎一直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