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营的鞭刑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鞭子是以荆棘所制,上面还带着倒刺,挨上一下便是一道血檩,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
十鞭子,已经足够他喝一壶了。
蓝溪指挥下,两个士兵上前,架住了越泽的肩膀。
越泽见今日难逃一罚,嘴里更是没了把门的,也不再称越尔为堂姐。
“老三!你就是自己偷偷藏人,被我发现了索性公报私仇!若是敢动我,他日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越泽正在这嚷着,屋里一道清亮的声音倏地传出来:“等一下!”
像是清风拂过水波,泛起阵阵涟漪。一张明媚的脸从越尔身后探了出来。
“你既想要个答案,那我便给你个答案。”祝卿安将刚刚越泽送来的食盒提出来,端出里面那碗莲子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