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越尔早尔要嫁人的,到时候自己承袭爵位率领这些士兵,说起今日之事,他该如何服众!
“我不服!”越泽起身,掸去身上的土,昂着脖子吼道:“我只是一片好心来给你送银耳羹,何故罚我!”
“分明就是你在这里私藏外人被我发现,你若不满,大可以去长辈面前论上一论!”
如今,家中长辈凡是领兵者悉数上了战场,剩下从文之人只有三伯父,也就是越泽的亲生父亲一人。若是论到他面前,必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追究不得。
越泽此番,不过拖延罢了。
但越尔却不买账。
“在这个地方,我说的话,从来不需要旁人的评论。”她环越周围的侍卫:“看来弟弟是觉得刚刚的十鞭不够多,不放我这个做姐姐的成全你一次,二十鞭!